去了杭州城,我这心里就安不下来,这些年,眼看着二爷三爷声势一天比一天强,太子一天一天往后退,我一直很担心。”
“太子已经立子太子……”冯英一句话没劝完,就有点说不下去了,他比他父亲更觉得这些年彼涨此消的太厉害了,对方越来越嚣张,太子却越来越安静,安静的简直象要隐形起来。“阿爹,咱们和江家,和太子,撕掳不开。”
“这我知道……你想哪儿去了?”冯福海一句话没说完,就皱眉训斥儿子,“太子已经立了太子,国之储君,只要不犯大错,无故废储,本朝还没有先例,太子如今安静自守,是正该如此。只是,唉。”冯福海一声长叹。“太子守得住,可咱们,却不一定守得住。”
冯英呆了片刻,看着父亲,有所悟,又有几分不明白。
“苏氏想拉太子下来,必定要让太子犯下大错,必定要四处撕咬,以期从太子身上咬下一块肉,咬到太子不得不出手犯错,我是担心,苏氏这是想要在咱们这里下嘴了。”冯福海站起来,烦躁的来回踱着步。
“那?”冯英也站了起来。
“你坐下,让我想想。”冯福海见冯英急了,更加烦躁,抬手示意儿子坐下,自己也坐回去,“苏氏真要在咱们身上下嘴,太子……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