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站起来,这回干脆出了衙门,上马回家。
安大nǎinǎi正看着人对帐,见刚刚午后,王富年就回来了,惊讶之余,又提着颗心,江yin军的冯将军过来杭州拍过好几回桌子了,说张成是被人陷害,是屈打成招,口口声声有人要陷害他,还跑到帅司衙门闹过两回,江yin军的蛮横霸道,她听说了不知道多少,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。
“没出什么事儿吧?”安大nǎinǎi迎上王富年,劈头先问道。
“没什么事儿,至少这会儿还没什么事儿。”王富年绷着脸,背着手,越过安大nǎinǎi,径直进了屋。
安大nǎinǎi目光跟着王富年,身子跟着目光,转了个个,连眨了几下眼,他这脸虽然绷的紧,可凭着直觉,他这绷的,好象是喜气。
“有什么好事?”安大nǎinǎi提着裙子,急几步跟进来,一边挥手屏退众丫头,一边急急问道。
王富年刚从丫头手里接过茶,端坐着要抿,被安大nǎinǎi这一句话问的咳了一声,“我这象是有好事儿?”
“嗯!”安大nǎinǎi极其肯定的点头。
王富年放下杯子,左右打量着自己,又站起来,走到镜子前,掀起镜盖,对着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