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萱宁宫殿内,金太后换了身家常半旧衣服,舒适的靠在靠枕上,抿了半杯茶,示意李夏坐到她旁边,“唐承益最近怎么样?听说他左手字练的不错了?”
“退意坚定。”李夏直接回答了金太后这句问话之后的意思,“阮十七说,从过了年,唐承益的身体好象一天不如一天,他去禀报部务,一件事没说完,唐承益就睡着了。”
“从过了年,他一个月上一趟请辞折子。”金太后不知道想到什么,冷笑了一声。
“还有,七姐姐说,等下个月她那孩子满了周岁,她要带着孩子回去一趟江宁府,说是随老夫人说,她嫁进来一两年,还没进祠堂拜过祖宗,这是大事,一定得回去一趟,七姐姐说,随老夫人的意思,是让她在家里住上一年两年再回来。”
“嗯,这是要和咱们撕扯的远一些。”金太后凝神听着,神情淡然。
“他不撕扯,我也没打算把七姐姐扯进来。”李夏声音低低,透着丝丝缕缕似有似无的恼火。
“这是人之常情,你到底怎么打算,人家又不知道。再说,这打算归打算,真到了不得已的时候。”金太后看着李夏,“你不扯,你七姐姐只怕也不会袖手,唐承益费尽心机为自家打算,这是应有之义,回去就回去吧,唐家这样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