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张仕这前程,只怕也要搭进去。
“还有件事,”李文山目光里带着几分小心和不确定,“这一趟,我带了两个人回来,是前一任吉县县令杨承志的一女一子。”
李夏举到一半的茶杯顿住,惊讶中带着疑问,看向李文山。
“杨承志是太原府人,真正的寒门子弟,考中进士之后,在刑部历练了一任,点了吉县县令。”李文山声音低沉,“到任第二年年末,辖下出了桩案子,县里有个叫王喜的,出门做生意,带了个嫁妆丰厚的媳fu回来,没几个月,有个叫米福的,虔州府人,击鼓告状,说王喜把他媳fu拐带走了。”
李夏听的专心,李文山顿了顿,接着道:“拘了王喜和那个媳fu审问,王喜冤声震天,那媳fu先是不说话,后来,也附和米福,说是王喜拐带了她,杨承志也算细心,叫了个媒婆仔细盘问那媳fu,问下来,那媳fu确实和米福是结发夫妻,杨承志就将那媳fu和嫁妆判还给米福,打了王喜三十板子,谁知道,王喜回到家里,隔天竟咽了气。”
李夏眉头皱起来,“这里头有蹊跷,除非冲着要人命去的,不然三十板子打不死人,就是死,也不会隔天就咽了气。”
“嗯,王喜还不到三十岁,年青力壮,王喜父母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