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给我看看。”
“别看了,都没有了,实在矫情得很。”秦王急忙摆手。
“肯定有,拿给我看看,我不笑话你。”李夏甩着秦王的手。
“真没法看……好好好,我不擅长这个,拿出来实在是惹人笑话。”秦王不忍不答应,答应了又觉得他那诗实在拿不出手,连声唉叹,他就不该说他写过诗。
“我肯定不笑话你,我一首诗也没写出来过,凑不齐韵脚。五哥的诗词也不好,照郭胜的话说,胜在四平八稳,端庄。”李夏一边说一边笑。
“郭胜诗词不错,拙言说他的诗象他吼的歌,虽粗糙不修饰,却淋漓痛快,浑然天成,从杭城往福建路那回,有一回日夜不停赶了两天两夜路,歇到一个荒废的驿站里,阿凤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桶劣酒过来,郭胜写了首诗,十分难得。”
秦王想着那趟福建之行,眼底露出几分黯淡,“我和拙言本来打算借着柏景宁驻扎福建,好好清一清沿路驻军,却不了了之。”
“以后再说吧。”李夏轻轻甩着秦王的手,拉着他从灯笼中穿过,往大相国寺过去。
两人避过灯火通明,热闹无比的侧门,多走了一段路,从一扇不起眼的角门进了大相国寺。
大相国寺里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