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先生,事秦王如父……”沉默良久,随夫人低低道。
“唉。”唐尚书长叹一声,苦笑出声,“你这婆娘,也是个傻的。就算秦王信得过我,信得过咱们,可唐家呢?你看看,江宁老宅这人,一来就是几船,你我,谁能约束得了?玉姐儿真要生了皇子,太后真要有这个打算,事成之后,头一件事,就是连根拨掉唐家。”
“唐家也不差,这连根……”随夫人话里带着不以为然。
“玉姐儿太笨了。”唐尚书几乎是说一句叹一声,“她连自己都护不住,皇上……”唐尚书一声干笑,“是指不上的,皇上指不上这事,玉姐儿都不一定能明白,真要有了小皇子,玉姐儿和小皇子,就得全赖太后一力维护,为了这个一力维护,咱们唐家,就得任由秦王府驱使,小皇子出生长大,要十几年,这十几年,唐家在秦王府手里,还能余下什么?唐家是比古家更深厚远久的诗书大家,古家都不犯着争这拥立的功劳,唐家,更犯不着。”
“我糊涂了。”随夫人眼泪又下来,“玉姐儿是我眼看着长大的,我这心里……”随夫人抓着胸口,一想到玉姐儿,她这心里,刀绞一般。
“你别多想,你常进宫看玉姐儿,不是说她很好?傻有傻的好处,她觉得好,就好了。我以病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