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直接推给金相,“我听您安排吧。”
金相嗯了一声应了,翻开折子看了看,“余下的也不多了,都烦劳严相吧。”
“是。”严宽答应的极其爽快。
金相叫了心腹老仆进来,将各人勾出来的抄出来,jiāo给三人,“诸位,此次清理,务必彻底查明清结,不可再留后患。”
“相公放心。”魏相和苏方溢、严宽拱手答应。
严宽出了屋,下了两步台阶,顿住,转身折回,进了门槛,没再往里,只看着看向他的金相道:“江宁府几宗案子,让李文山走一趟怎么样?”
“很合适。”金相点头。严宽欠身退步,出来回去了。
从魏相到严宽,三位相爷各自挑选自己要派出的人,在沉默迅速上,默契的如同一个人。
隔天一早,旨意就到了李文山手里,严宽把他叫过去,关着门仔细叮嘱了小半个时辰,李文山出来,先打发人去跟秦庆说一声,明天一早启程去江宁府。再直奔秦王府,秦王和金拙言都在,两人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件事,秦王jiāo待了几句路上小心,保重身体,金拙言用折扇点着他,似笑非笑道:“你这个钦差,可一定得公道,还有,可不能有后患,去跟你那位郭先生辞个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