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。”
“宫里挑人是早晚的事,今年不挑明年挑,明年不挑后年挑,皇上有这个心思,谁能有什么办法?王相这个年纪了,人都是要生老病死的,金相年纪也不小了。至于这件事,这祸乱之根,四十年前就埋下了,这会儿挑出来,好好理一理,是好事儿。”李夏声调愉快。
秦王想笑又叹了口气,“这几件事挤在一起,是在难为朝臣。看明了皇上的心思,稳守中正,一个忠字才最佳,苏广溢严宽入主中书这事不提,全氏父子这案子,咱们把东西放出去,江延世和苏烨拿到了会怎么样?必定是各自回护自己人,可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,没有私人,严守一个忠字,就是进亦死退亦死。”
“我可不这么想。六皇子都那么大了,说没就没了,皇上可是无动于衷,宫里这会儿江后,再加上一个贵妃一个贤妃,说三分而立不算过份吧,新人进宫,群狼环伺,护住自己,再要护住孩子……”
李夏拖着长音,“皇上这样的脾气,肯定是指不上的,只能靠自己,你觉得有几分胜算?说不定今年刚挑了人,明年就又要挑人了,后年再挑人。”
秦王脸色微白,半晌,叹了口气。
“不说这些了。说个笑话儿,我那个没过门的八姐夫……”李夏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