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,跟在下一样,孤身一人,不娶妻不成家,也无所谓子嗣后代。陈江母亲早丧,父亲死时,他只有七岁,族里贪他家那几十亩地,说他是野种,驱出陈家,陈江的启蒙先生收留了他,陈江考中举人隔年,先生过世,之后,他就到了京城,衣食起居,全靠商会供奉,这身世上,也跟在下差不多。”
秦王听的专注,阿夏说陈江和郭胜差不多,这让他有些心惊。
“陈江在地方十几年,但凡他在的地方,一件解不开查不清的疑案都没有,就连前任,前前任留下的未结之案,他也一一查清查实,给予了结,邻县要是有什么大案,他常常主动写信帮忙,不要财不留名,从地方调任回京城后,他寻过唐尚书好些回,想到刑部,专一核查各地上呈的重案大案,一直没能如愿。”
秦王轻轻喔了一声,他知道陈江和郭胜差不多在哪儿了。
“你当初推荐陈江,就是因为看到了他这份禀xing?”秦王皱眉看着郭胜。
郭胜下意识的扫了李夏一眼,欠身陪笑道:“禀xing是一条,最要紧的,是他有这个本事,朝廷里,除了他,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象他这样,本事足够,又毫无牵绊,百无禁忌。”
“你打算让他把这案子闹的一举天下知?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