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花会散了,忙让人备了车,赶往严府。
钱夫人换了衣服,刚坐下喝了碗汤,听说严夫人来,急忙迎出去。
“我实在坐不住了,得过来看看,苏府这场,也是要挑人?”严夫人看到钱夫人,头一句就直入正题问道。
“唉,可不是,二和三,咱们进去再说话。”钱夫人是个极谨慎的,说了半句,和严夫人一边并肩往里走,一边低声道:“今年这是怎么回事?从开了年到现在,你看看,这事儿那事儿,就没断过头。”
“可不是,先头那一场大水,我这样年纪,竟然从来没见过,府里有位快七十的老供奉,说是她七八岁的时候,大暴雨连下了快十天,汴河水漫出来了,可也只漫了一两寸深,也没淹了御街,连宫里都淹了水,真是不吉利。”说到最后两句,严夫人声音放的极低。
“唉,那是天灾,这是人祸,可不是不吉利。”钱夫人声音同样极低。
两人没说几句话,就进了钱夫人上房,丫头上了茶水点心,垂手退出,严夫人紧挨钱夫人坐着,低低道:“这一场接一场的,都是为了挑人?”
“绥安王府那一回你也没去?”钱夫人拧着眉头。
严夫人摇头。
“大长公主是为了皇上挑人的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