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咱们的事儿。”
熊大垂着头,一言不发。
“弟弟是被人家打死的,可阿爹,阿娘亲眼看着,我也亲眼看着,你不也看到了?阿爹是自己一头碰死的,人家没拦着他罢了,碰,总是他自己一头碰上去的啊,他就是没想到,人家没拦着他。”
田嫂子声音里透着哭腔,“二弟拎了把柴刀冲上去要砍人……他爹,就算阿爹和二弟都是被他们打死的,咱们是人家的租户,有租约,白纸黑字清楚写着,打死了,也就是一条命赔三十两银子,阿爹和二弟抬回来的时候,人家给了一百两银子,保长经的手,他爹,你还想要什么公道?”
“这世道……”熊大声音哑的哽的几乎说不出话。
“别怪这世道了,这世道成千上万年,都这样,阿爹不生了取巧的心,也没有后来的事,这事儿,咱们说好了,不再提了。”
“人家找上门了。”熊大抬头看向媳fu,黑暗中,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。
“那边找上门,这边也找上门了,杨嬷嬷说,是朱老爷托付的她,说朱老爷也是受人之托,让咱们离开京城,是去平江府,杭州府,或是别的什么地方,都随咱们,咱们自己走也成,她找人送咱们也成,杨嬷嬷说,人家之所以托付朱老爷,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