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院门,上了门栓。
“是谁寻你?说到这么晚。”熊大看着媳fu进来,站了起来。
“咱们进屋说话。”田嫂子神情郑重,和熊大一前一后进了屋,关了门,又噗一口吹熄了灯。
“出啥事儿了?到底是谁找你?”熊大有点儿惊心了。
“是咱们南城那位二等媒婆杨嬷嬷。”田嫂子声音压的低到不能再低了。
“杨媒婆?她找你干嘛?”熊大愣了,“咱们大哥儿今年才八岁,要说亲……”
“人家是二等媒婆,说亲能说到咱们这样的人家?你想哪儿去了,不是说亲的事,是大事。”田嫂子悠悠叹了口气,“他爹,你跟我老实说,今儿个,是不是有人找你,让你出首咱们那个案子?”
熊大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知道?我还没跟你说,谁都没说,你怎么?”
“他爹,咱不是说好了,这事不提了?”田嫂子神情哀苦,“我不是抱怨,当初要投献,我怎么说的?阿爹他上了年纪,糊涂了,你也……算了不说了。
这几年,咱们在这京城,天子脚下,到处都是有学问的人,当官的人,贡院门口还有一堆写状子代打官司的,还有衙门里,咱们也没少去看热闹听案子对不对?
咱们这案子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