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苗太夫人急忙解释,“可不能这么说,当初我们夫妻失了镖,一走了之,那家东主也不富裕,回去没两年,就一病没了,这都是我们夫妻作下的恶孽,那不是供养,是人家允我们赎罪,那家人厚道,早好些年,那家长孙就中了举,那是恩人之家。”
“只听太夫人这话,太夫人就是个极明白有大福报的。我多问一句,太夫人,老夫人别多心。”严夫人说着,从苗太夫人,看向一直低眉微笑陪坐旁边的赵老夫人。
“夫人只管说。”
“如今二房几个孩子,可还好?还有几个孩子?”严夫人声音落低,带着几分小意。
“还有一子两女。”苗太夫人喉咙一哽,眼圈微红,“子孙不肖,都是我的错,累的孩子们……可怜,唉,不怕夫人笑话,我这个穷镖师出身的人,见识短浅,半辈子顺当,不知道……唉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都过去了,太夫人也别太自责。说起来,那家百家大家,防范周到,还不是因为经的事多,经过见过,不过是吃一堑长一智罢了,总还是留下了根苗,这几个孩子,现在可还好?”严夫人劝了两句,接着问道。
赵老夫人看向严夫人,心里微微一动,“孩子还好,多亏了泽安。安哥儿是老二纳吴氏前,一个通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