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之前,先看到的她们,忙笑着迎上来,几个人一起进了后面的静室。
“十七爷考试的东西,都备齐了没有?考箱什么的,我让人多备了一份。”严夫人先和阮夫人说起春闱的事,这是大事。
“都是齐全的,是三堂叔亲自看着人准备的。”阮夫人笑道。
阮夫人说的三堂叔阮谨严,常年驻守在京城,打理一应庶务,统总阮家在京城诸般杂事,阮家是大族,年年都有人到京城赴考春闱,阮谨严打理这些,是熟门熟路精通得很。
“那就好。”严夫人笑起来,“原本我没多理会十七爷这边,你们阮家考春闱,可比我们懂得多了,可冬姐儿她娘问了一遍又一遍,问的我也担心起来。”
“我是瞎担心净添乱。”徐太太也跟着笑,“冬姐儿说过我多少回了,没出息得很。”
“这可不是没出息,父母心都是这样,太婆那么看得开的人,到今天,已经打发了五六拨人过来了,都是一句两句话,这么远,还打发人一趟一趟的跑。”阮夫人语笑晏晏。
说了一会儿话,阮夫人给严夫人使了个眼色,也不多避讳徐太太和李冬,只往旁边站了站,低声笑道:“我昨儿个在大相国寺遇到徐家老太太,听说了你们今天要来这里,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