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垂头呆了好一会儿,才看向陆仪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拙言大约也和你一样的意思,你说过一回,世事艰难,若能有个相喜相知的人日常相伴,不至于太苦,这话,拙言也说过。”
陆仪默然看着秦王。
“阿夏很小的时候,就很懂事,也很聪明,我拿她当妹妹,也没拿她当妹妹。”秦王的话顿住,好半天,才接着道:“这几年,我常常思量衡量,哪些是我能付出的,哪些,我给不出,阿夏就是给不出的,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,我舍不出。”
陆仪张了张嘴,却又咽了回去。
“咱们在做的事,未来的事,有多艰难,你我,还有拙言,都一清二楚,你觉得成算有多少?”秦王看着陆仪。
陆仪避开秦王的目光,“这是天命所在的事……”
“你我都心知肚明,成算,往最好处想,百中有一吧,今年是皇上四十整寿,未来,还不知道要艰难多少年,或者……”后面的话,秦王没说出口,或者满府飘血。
“我不舍得把她拖进来,她那么聪明,眼睛看着你,好象看透了一切,她比阮氏聪明,聪明多了。我不能把她拖进咱们这个危局,我希望她一生平安喜乐,一辈子都象现在这样,每天玩乐闲逛,时不常闯点祸事,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