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虽说挑拣的厉害,可年前,这亲事肯定要定下来,你好好想想,或是想再见一面也行,让阮氏安排,只是,得快点儿。”
陆仪干脆直接有话明说。
阮十七往后靠在椅子里,紧拧着眉头,手指急促的敲着椅子扶手,“人是不错,不过……”
“行了,那就这么定了,明天让阮氏再探探人家姑娘的意思,要是人家不嫌弃你,你这终身大事,也就能了了,我就不多留你了,忙了一天,饭还没吃呢。”
陆仪站起来,再一把揪起阮十七,一边推着他往外走,一边道:“你明天过来听信儿,我就不让人过去请你了,对了,我得了几坛子南边的好酒,在前院,你自己去挑,喜欢喝都拿走也行,我没空喝酒。”
阮夫人心急这事,隔天见了严夫人,就拉着严夫人,三言两语说了她十七叔想求亲冬姐儿的事,严夫人熟门熟路的几句套话说完,什么得青眼是冬姐儿的福份,她今天回去就跟冬姐儿爹娘商量……
等阮夫人笑应走了,严夫人坐到蒲团上,直怔怔了半天,才恍过神明白过来阮夫人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:那个搅了徐舅爷的相亲,当场撒银票子打人的阮家最娇生惯养长大的十七爷,看中冬姐儿?
这是看中了冬姐儿好欺负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