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觉得十七叔不是良人。”
“十七就是离经叛道了些,他倒是个真正不欺负人的,这样的事儿,你眼光比我好。你十七叔哪是个能探话的?他聪明得很呢,把他叫起来,直接了当的问一问最好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问?得赶紧些,都不小了,特别是十七叔。”阮夫人再次急不可耐。
陆仪失笑出声,“你说的对,你十七叔是老大不小了,那就现在,不能让你着急。”陆仪顿住步,招手叫了垂手侍立在垂花门下的小丫头,“你去找含光,让他立刻去一趟阮府,跟十七爷说,有要紧的事,让他立刻过来。”
小丫头答应了,急步出去传话。
阮府离的不算远,阮十七一听说有要紧的事,过来的很快。
陆仪干脆把他请进正院上房,坐到廊下说话。
“你的亲事,现在怎么说?”陆仪真是直接了当。
阮十七吓了一跳,“你说有要紧的事,问这个……有人要给说亲?太后?皇上?”
“你这自视可不低。”陆仪无语的斜瞥着阮十七,“太后大约知道阮氏有个十七叔很不成器,皇上肯定不知道你。”
阮十七没理会陆仪这些话里不算很少的鄙夷,长长松了口气,往后靠进椅子里,“只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