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到了他,弯眼笑起来。
徐焕也看到阮十七了,硬着头皮上前见礼,“十七爷早,真是巧。”
“不能算巧。”阮十七片刻意外之后,一脸的笑容无可挑剔,“今儿个,只怕京城一半的人,都在这独乐冈。给老太太请安。”说着,冲霍老太太拱手长揖下去。
“不敢当。”霍老太太欠身,徐焕在旁边替霍老太太答了半礼。
“常听阮家姐儿说起你,”霍老太太一边往前走,一边和阮十七攀话,“一说起她十七叔,那孩子眉眼里全是笑,一看她那个样子,不用问,就知道你必定极其疼她。”
“我和玉姐儿差不了几岁,我这个叔叔,从小到大,倒是她担待的多些。”
霍老太太这话说的亲近,阮十七也十分客气。
“听阮家姐儿说的,都是你这个叔叔如何疼爱照顾她,你这话,这会儿看,好象是这样。”霍老太太说着笑起来。
阮十七跟着笑起来,“可不是,一进京城,面没见,先添了乱,累的她……好在她早习惯了。”
阮十七咽回了累得她到处和人陪礼后半句,打了个呵呵。
“阮姐姐说,有一家嫌她不好退亲的人家,你把人家打了,就冲这个,连累就连累了。”李文楠从霍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