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阿夏那个丫头。”
“她还真来看阮谨俞洗马桶了。”秦王沉沉的脸上露出丝笑容,如同一缕阳光,穿透重重yin霾。
“还在侍卫处?”陆仪看着可喜问道。
“刚刚承影打发人说,姑娘往鹦鹉园看鹦鹉去了。”可喜垂手答道。
秦王脚步一顿,踌躇了片刻,“我去看看,她怕那对鹦鹉。”
“嗯。”陆仪笑应了一声,顿住脚步,看着秦王转上往鹦鹉园去的路,片刻,接着往书房过去。
李夏刚从鹦鹉园出来,迎面就看到了大步过来的秦王,李夏站住,迎着秦王,笑容灿烂。
“没吓着你吧?”秦王紧几步走到李夏面前,低头仔细看着她的神情。
“谁?鹦鹉还是阮谨俞?”李夏仰头问道。
秦王失笑,“看来都没吓着你,你别动,我看看。”秦王一边说,一边稍稍凑过去些,仔细看着李夏受过伤的半边脸。
李夏侧着头给他看,“阿娘和姐姐看过好多遍了,七姐姐和大伯娘也看过好些遍了,都说没留疤,你再看看,是不是好好儿的?”
“嗯。”秦王直起上身,舒了口气,“下次再看热闹,要远远的看,千万别往前凑。”话没说完,秦王笑起来,“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