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上门给太太和夫人陪礼。”
“阿夏的伤就是看着吓人,将军已经请了曹太医过来诊治过了,夫人也知道,曹太医治外伤是国手,都打了保票了,说没事,一天两天就能好了,一丝伤疤也不会留,你跟将军说,可千万别放心上。
要说起来,阿夏挨这一巴掌也好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什么热闹都凑,楠姐儿也该挨上几巴掌,今天竟然便宜她了,蔓青呢,去传句话,让楠姐儿多跪两刻钟。”
严夫人连说带笑。
阮夫人跟着笑起来,看着徐太太笑道:“冬姐儿和阿夏,真是象名字一样,一个冬一个夏,冬姐儿乖巧懂事让人简直不知道怎么疼,阿夏活泼泼也让人疼的不知道怎么疼。”
“夫人过奖了,一个两个,都是不省心的。”徐太太并不是很擅长这样的应酬往来。
“冬姐儿得多疼,阿夏得多管教。”严夫人接话道。
“将军常和我说起阿夏小时候,将军一直夸她懂事呢,还说……”阮夫人脸上微红,含糊了后面那句要是能生个象阿夏那样的女儿就好了。
“你十七叔这是突然到京城来的?”严夫人转了话题。
“我还没来得及问他,不过不用问,肯定是又闯了祸,出来避灾了,只是不知道怎么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