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闱最要紧。”黄夫人又嘱咐了几句,才松开李文山,和随夫人等人一起,告辞回去了。
李文山送走诸人,想着黄夫人的话,越想越觉得好象有哪儿不怎么对劲,可再一细想,又想不出哪儿不对了,她嘱咐他的这些话,都是常理,可那股子哪儿不对的感觉,却挥之不去。
李文山呆站了片刻,转个身,径直往明萃院过去,得跟阿夏说说,问问她,阿夏肯定知道。
李夏在园子里被蚊虫咬了几下,正让湖颖拿了小冰块,放在红点上止yǎng,见李文山进来,忙吩咐湖颖等人拿冰碗来。
李文山看着湖颖等几个丫头都被李夏指使出去了,侧身坐到榻沿上,将黄夫人的话低低说了,“……这话粗想细想都没什么,可我总觉得,这话说的突兀,你说呢?”
李夏凝神听的专注,好一会儿,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。
明年春闱的主考,这么早就定下来了……是了,要是唐承益主考明年春闱,那今年秋闱主考,就得另择他人,八月就要考秋闱,是要定下来了。
“阿夏?”见李夏沉默出神,李文山忍不住叫了一声。
“明年春闱,你考不考?”李夏看着李文山问道。
“本来是打算考的,可现在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