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他的暴死,就是明证。
两人各自沉默出神,微风掠过水阁,拂的荷花弯腰过去,再弯腰回来。
“怎么说起这个了。”好半天,秦王才恍过神,用力笑了几声,扬声叫可喜进来重新沏了茶,端起杯子抿着,“你姐姐的亲事,你大伯娘那里有没有看好的人家?看好了,就让阿凤好好去打听打听。”
“你问过一遍了,等一阵子再说,大伯娘刚忙完五哥的亲事,东西还没收拾完呢,总得让大伯娘喘口气儿。”李夏也端起杯子喝茶。
“要不,我让阿凤把京城有合适子弟的人家都过一遍?”秦王殷勤建议道。
李夏瞪着他,“你怎么……比我阿娘还着急!”
“不是着急,你姐姐不小了,反正最近阿凤也没什么事,你姐姐定好了亲,你大伯娘就能赶紧把你七姐姐的亲事也定下来。”秦王脸色和声音里,都有几分沉郁。
李夏看着他,秦王低着头,仿佛没感觉到李夏在看他。
李夏看了他好一会儿,“不用了,大伯娘cāo心姐姐的亲事,不是一年两年了,只是,这一两年变化的快,早一两年看好的人家,如今已经不合适了。
我和阿娘姐姐,还有六哥回到京城后,又跟从前很不一样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