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六一边说,一边指着金拙言,哈哈笑起来。
陆仪失笑无语。
“江延世爱抢这缴门红?他还用抢这个?”秦王抖着两根红绸,这两根红绸,根本没有分别,哪一根是江延世抢的?
“他从来不抢这个,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不过昨天是真痛快,歌唱的痛快,酒喝的痛快。”古六先接话道。
“他冲上去抢李五的缴门红,把赵二惊的象个木偶,这太反常了,可吓倒不少人。”金拙言瞄着秦王,“他递话到李家要请柬,就够反常了,他跟李家哪有什么来往?他那眼睛什么时候看到过李家?李五在京城这五六年,也从来没入过他的眼。”
“就是,我就说,这事儿怪,因为六哥儿吧。”古六很快找到了原因。
“小古说的对。”金拙言摇着折扇,笑个不停。
秦王脸色微冷,拎着两根红绸条扔到几上,“他今年多大了?议亲议的怎么样了?”
“说是不宜早婚,说是过个一两年,两三年再说。”金拙言看着秦王。
“这是鬼扯。”古六先叫起来,猛的顿住,突然一个跺脚,“这厮肯定是有心上人了,这是在使手段,必定是这样,他看上哪家姑娘了?这京城还有他能看入眼的姑娘?必定是个绝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