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太原府那边,我让人查过两趟了,没能查出什么,只说李家这个小丫头,成天闷声不响到处跑,淘气得很。都是些小孩子行径,不算什么。”
金相顿住话,沉默良久,才接着道:“到横山县……不是,是在路上,到江宁府的时候,这孩子就大不一样了,懂事的出奇……此事不可再多追究了,到此为止。”
“嗯,翁翁,江延世……他这样动作频频,真要上门提了亲……姑婆那边,得赶紧想想办法。”金拙言露出几分焦躁。
“当年,岩哥儿出生的时候,你姑婆就担心忧虑得很,岩哥儿一生下来,就打发人过来,让你太婆替她到福音寺做了一个月的法事,为岩哥儿祈福。
后来,你姑婆不只一次拿岩哥儿的八字出来,求人批解,批出来……唉,我告诉她,都是一个批解,照岩哥儿八字看,岩哥儿命系于天,非人力可测。”
“姑婆信了?”金拙言疑惑的看着翁翁。
“不知道,大约没全信,不然,当初也不会一听到杭州气机利于岩哥儿,就立刻答应了,你姑婆敏锐得很,更多疑的很。李家,论助力,门第儿,年纪,件件都相差太远,没有能提起来的地方,更没有能经得起你姑婆追究的提法。”
金相声音沉缓,金拙言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