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再喝要倒下了。”
“江公子你离远点儿,你看看你都把李五熏醉了。”古六和江延世最熟,推着江延世让他坐回去。李文松趁着空儿,替李文山换了刚才好只特制的中空小杯子,斟了酒,先到陆仪面前。
陆仪没难为李文山,微微伸长脖子,瞄了眼李文山手里的杯子,和杯子里的酒,举杯喝了李文山这杯敬酒。
李文山刚要转向苏烨,江延世不干了,“一杯怎么能行,拙言刚才说了,至少三杯。”
“这一圈三杯下来,五爷今儿可就没法洞房了,江公子得体谅则个,我们五爷好不容易成个亲,醉的不能洞房,那我们五爷这一天不是白笑了?”郭胜端着杯子,从隔壁桌过来,连说带笑的替李文山解围。
郭胜几句话的众人哄堂大笑。
“你这厮,这话说的我竟然没话说。”江延世指着郭胜,连笑带说带叹气。
李文松忙推着李文山往前敬酒,苏烨饮了李文山的敬酒,看着江延世笑道:“你不是要跟拙言拼酒的?刚才拼了几杯了?刚才你跳起来,我还以为你要逃席了呢。”
“我逃什么席?要逃席也是拙言,这酒,拙言说怎么喝?”江延世将手里的银杯拍在桌子上,双手按在桌上,看着金拙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