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齐备,众人洗漱换了衣服,吃好饭歇了一会儿,出来往婆台寺过去。
婆台寺前宽敞平坦,斜前不远一片大湖,水波粼粼,极目望不到边,一群群鸟儿在湖面上飞掠而过,自由快乐的让人羡慕。
婆台寺后,是绵延出去的群山,京城周围的山,都不算太高,树高林密,这会儿远望过去,郁郁苍苍,如画卷一般。
婆台寺的春色,算得上京城一绝。
几个人站在山门前,环顾四周,只看的心旷神怡。
这婆台寺,她从前倒是来过一趟。李夏慢慢转身,看着四周。
那一年她郊祭回来,任了一回xing,命车驾绕道婆台寺,她在婆台寺住了一晚,回到宫里隔天一大早,她就收到了三四筐弹折,由着御史们指着她,唾沫四溅的喷了她小半个月,几年之后,这还是她失德失政的证据之一。
李夏悠闲自在的甩着胳膊,那一趟的愉快,不在婆台寺,而在后来的弹折,和那些御史们的唾沫星子。嗯,还有金拙言那一脸的鄙夷:你以为你是哪家的娇娇女,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?
她现在就是伯府娇娇女,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
李冬从湖看到山,又从山看回到湖,极目远眺着看不到边的湖水,看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