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姐儿的手呢?伤的怎么样?重不重?说是好多血。”随夫人担心上了。
“不重,她自己都不知道,进门的时候,哭的气都上不来了,说阿夏活不成了,出了好多血,后来找了半天,才从她手心里找到那条细长小伤口。阿夏今天穿的是件白绫子夹衣,不经染,一点儿血,看起来就吓人了。”听随夫人如此关切楠姐儿,严夫人心里生出丝丝希望。
“这就是好。”随夫人松了口气。
“我这趟来……”严夫人犹豫含糊的开了口。
“有什么事你只管说。”随夫人爽快笑道。
“是楠姐儿,是我没教养好,娇纵的太过,竟然当街打上架了,她配不上……”严夫人心一横,把话说出来了,这话再怎么痛心,再怎么不舍,也得说出来。
随夫人呆了呆,立刻看向儿媳fu古大nǎinǎi,古大nǎinǎi迎着她的目光,也是一脸惊讶,随即又笑起来,微微颔首欠身,示意随夫人说话。
随夫人先笑起来,“我就说,你府上这会儿正乱着,你怎么有空跑到我这儿说闲话来了。阿夏看着她爹被人家打了,小孩子家,不就是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?楠姐儿自然得跟着阿夏往前冲。这有什么?不算什么事儿。
听说这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