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才草亭里连个滴漏都没有……
李文山瞄着江延世离他三五步,弯着腰看着一株牡丹看出了神,悄悄退了两步,转上岔路另一边,到门口找小厮问一句去了。
江延世仿佛没留意到李文山哪儿去了,也没留意到他不知不觉走到了李夏旁边。
“这就是满园红霞,云空嫌它太绚丽了,我倒觉得好。”江延世指着两人面前的一大丛牡丹笑道。
“我也觉得好,这名字也好,满园红霞,应该一个园子里全种这一本,才应了这满园红霞的名字。”
“与我心有戚戚焉!”江延世折扇拍着手掌,“可惜这不是咱们的园子,等我闲了,修一座牡丹园,只种这一本。”
李夏笑着没接这句话,“六哥这一场不知道考的怎么样,六哥考试,你知道我们家里最紧张最担心的人是谁吗?”
“嗯?是谁?”江延世立刻问道,从声调到神情,都透着好奇。
“是大伯娘,早好几天,就不许说个落字,也不让人多说六哥考试的人,说好事不能多说,多说就要破了,大伯娘眼巴巴盼着六哥这回能考出这个童生试,大伯娘还说:这事儿可不敢想,就是随口说一句。”李夏学着严夫人的口气,“我们岚哥儿要是秋闱能考出来,那可就是古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