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的愤怒,直喷而出。
“呸!”姚老夫人冲着严夫人狠啐了一口,“一门贱货!也只你这个贱人,贱人眼里只看到贱人!”
严夫人往后退了半步,看着姚老夫人,“您老人家在这府里,坐在这井底,观了几十年的天了,你以为这天,就是你头顶上这一块,就是这间永宁伯府?
外头的事,只要是你不喜欢的,你统统不听,你只听你喜欢听的。
我告诉你,这个家里,小三房,没有一个,是你能摆布坑害的了,从前已经过去了,我再告诉你一遍,小三房,连阿夏,都长大了,你得擦擦眼睛,好好看清楚。
昨天你要把冬姐儿送上死路,你还没回到这府里,人家就知道了,您就是个笑话儿,满京城的笑话儿。”
严夫人说完,转身就走。
姚老夫人看着她的背影,气的胸口起伏不定,片刻,深吸了几口气,又缓缓平静下来,她是笑话儿,那又怎么样?这和亲,满京城就那贱货一个合适的人了,她去也得去,不去,也得去!
她被人家笑话,她送上一条命!
她就坐在这府里,观天就观天,她不光观天,她还能堵住这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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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梧桐阁里说的一样,皇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