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兄一弟,都是和岩哥儿能说得上话的伴儿,岩哥儿是她的眼珠子,让岩哥儿不高兴,就是给她添堵,这几十年,确切的说,从她嫁给先皇那天起,她和阿娘,就尽力不让她不高兴。
这么件小事,犯不着给她添堵。
“你亲自走一趟,让陆家哥儿来一趟,我有话跟他说。”魏国大长公主睁开眼,叫过心腹费嬷嬷,“悄悄儿的。”
费嬷嬷答应了,从角门出去,寻陆仪传话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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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仪回到兵部那间小院,等秦王见完了人,进了屋,屏退诸人,低低道:“是魏国,刚刚她宴客挑人,请各家自荐,姚氏荐了李冬。”
迎着秦王有几分不敢相信的目光,陆仪露出丝苦笑,“大长公主说,这几天她查过京城有勋爵各家的姑娘,年纪合适,又没定下亲事的,只有永宁伯府这一位,别的,最大的一个,才十七。”
“她打算什么时候递折子上去?”
“说是拖不过后天。”陆仪眼里全是烦恼。
秦王往后靠到椅背上,慢慢吐了口气,片刻,站起来,来回转了几圈,看着陆仪道:“不管挑哪家姑娘,都是送上死路,这是枉死!”
陆仪看着他,“要和李五说一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