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照理说今年年头,下一任就该有说法,因为这事牵连,到现在还悬着,老爷前儿来信,还问五哥儿这边有什么信儿没有,他这下一任去哪儿没有着落,下一任江南东路漕司倒是先有说法了。
老爷日夜悬心。三番五次嘱咐我,要善待小三房,让我一定要多劝劝母亲,心胸放宽,收一收xing子,山哥儿他们,也是您的亲孙子……”
“亲孙子!”姚老夫人一声冷笑,打断了严夫人的话:“我cāo心搏命养大了儿子,又养大了孙子,又有了重孙子,我都快七十的人,我还能活几年?不说让我好好享一享儿孙的孝心,舒心几年,反倒bi着我替他巴结那一帮贱人养的贱货,这样的话,你怎么有脸说出来的?”
几句话说的严夫人脸色铁青,压着心神强笑道:“母亲教训的是,母亲觉得好些没有?再让人盛碗汤来?”
姚老夫人冷哼一声,严夫人一句不再多说,起身叫了丫头婆子进来。
不大会儿,二老爷李学珏陪着太医进来,诊了脉,写了一遍平时荣养的方子留下,严夫人看着人去配了yào来,才告退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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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太太带着儿女,跟着众人急急忙忙出来,出了荣萱院,一口气松下来,腿就软的几乎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