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要事,就是清理从京城到福建腐坏的驻军,还说,让磐石看好这条运河,不许有任何差错。”
“嗯,先蚕食再鲸吞。”李夏这一句有几分心不在焉,片刻,突兀的问了句,“大伯下一任,还没有信儿?”
李漕司一任五年已经到了时候,原本秋天里就该进京述职,另委他用,可朝廷却拖了下来。
“没得姑娘吩咐,没敢多问。”郭胜急忙欠身答道。
“去问问,和他说,唐继明在两浙路,大伯不宜再在江南一带。”
郭胜一个怔神,“只怕吏部已有定论……”
“真有定论,你不问,金拙言也会透给你。”李夏斜了郭胜一眼,郭胜被她这一眼看的低下了头,他又疏忽了。
“朝中这会儿……乱着呢,还有两件事,想办法点给金拙言,其一,南安军目前不宜轻动,这一趟,彻底清理好高邮和盱眙两军,就足够了。”
郭胜紧拧着眉头,看着李夏,不得不低低问道:“南安军不宜轻动,姑娘能不能指点几句?不然,不好和金世子说,金世子为人过于精明……”
金世子可不是他家县尊,没有实料,含含糊糊可是唬不住的。
“你在太平村时,是见过一族一姓一呼百应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