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服得了他。
其实武馆里也是看好他,愿意jiāo好,干脆爽快的退了学费,又给了他二十两银子,还给他热热闹闹办了场出师宴。”
郭胜一边说,一边笑起来。
“面憨心鬼这条,我看出来了。”徐焕笑个不停,“要是真象脸面上那么憨,他也拿不下这一大摊子,这可是真正凭本事的。”
“嗯,偏偏有人就是觉得他傻。”郭胜笑接了一句,接着道:“后来,我去了趟太平村,他跟着我一起去的。
从太平村回来之后,我就不想再在绍兴呆着了,就去找舅舅,入了师爷行。
那时候,我走到哪儿,他就跟到哪儿,找到舅舅后,他又在我身边跟了大半年。
舅舅那时候还没入幕罗尚书门下,那一任东家,刚好在运河边上,他常到码头厮混,就入了码头帮,从此,算是如鱼得水吧。
他为人义气,又是个爱热闹的xing子,是个有兄弟缘的,很快就聚了一帮生死兄弟。
后来,舅舅入幕罗尚书,就任两浙路的时候,我也在两浙路,他借着这股东风,没几年就在运河两浙路站住脚根。
他运气好,罗尚书在两浙路任上,一连做了三任,十几年下来,他占了整个两浙路段,站稳了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