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忙打发洪嬷嬷出去看看,片刻,徐嬷嬷连走带跑,带着二十岁出头,眉目清秀的男子进来。
“太太,是焕哥儿!是咱们二房的焕哥儿!太太的弟弟!进京赶考,路过高邮县,过来看看太太,是焕哥儿……”洪嬷嬷激动的语无lun次,徐太太听的一脸茫然。
离开京城后,她和娘家就断了来往,这位焕哥儿,她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人,至少在她出嫁时,家里没有这位什么焕哥儿。
李夏正在后园看书,得了小丫头青果的禀报,飞奔过来,刚刚好赶上洪嬷嬷正介绍的激动,徐太太正茫然的厉害。
李夏站在徐焕面前,仰头看着他,徐焕也看向她,笑容灿烂,冲她眨了眨眼。
这是她头一回看到这位舅舅。
这位舅舅今年春闱高中,因为和李家的这份姻亲,可却是个毫无根基无人理会的,被牵进明振邦春闱舞弊案,革了功名,永不许再考,好象三十来岁就困顿而死,一直到死,都没成家。
在她们一家家破人亡的那些年,徐家自始致终全无声息,她得势之后,对徐家不闻不问,他们既然全无声息,那就全无声息吧。
唉,当年舞弊案bào发时,她以为永宁伯李家是雪上加霜,现在再看,李家那时是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