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分割出一条船,那一条也快不行了,一直都是这样……演……”胖参赞被王同知揪的扎扎着两只手,不知所措,就是演个武,能打成什么样儿?
罗帅司抬手捂在了脸上,都怪他没跟关铨说明白,这钱塘潮水军演武,就是演啊,敲敲鼓点,几条船你来我往挥挥彩旗,怎么好看怎么演,哪是关铨这种演武……他这哪是演武?他这是打仗呢!
谢宪司往后退了半步,低低和幕僚常先生嘀咕了句,常先生悄悄往后退了几步,找人打听去了。
罗帅司白着张脸,事情到最坏,他倒淡定了,几步走回去,坐到他那张高大的主帅椅上,这会儿,他除了端坐求海神保佑,也没什么能做的了。
从庙子头到六和塔,挤的密不透风的看热闹人群,在最初的惊愕之后,倒比罗帅司明白的快,早就兴奋的欢声雷动,叫好声此起彼伏,这样的演武,可比往年挥挥彩旗好看太多了。
常先生出去回来的极快,俯耳和谢宪司说了几句。谢宪司这下全明白了,瞄着板着脸端坐在帅椅上的罗帅司,笑意刚从嘴角溢出,就凝固在嘴角了。
罗帅司不知道今年这演武是这么演的,他身边没人知道,他们都不知道……
谢宪司眼风飞快的扫了圈诸人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