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慕不已的赵宏庆,下巴微微抬了抬,接着道:“如今咱们这两浙路,特别是咱们杭州府,那是半点事儿也不能出,谁要是出了事……”
胡明德往脖子做了个切脖子的手势,嘴里咔嚓一声,“就得掉脑袋!”
赵宏庆吓的一个机灵。
“昨天,正巧,我侍候一件文书,就听宪司说起这yin祀的事,说这yin祀最可恶不过,祸害乡民,是动乱之源,还说,要是发现哪个乡里镇上有yin祀这样的事儿,yin祀这事先不提,先拿那乡里镇上有功名的问罪,没有有功名的,就拿读过书的,说是这读过书的人,就该好好做一个乡贤良绅,为国教化百姓,要不然,就是大罪。宏庆哥,你听听这话。”
赵宏庆一脸赞同,不停的点头,却完全不往自己身上想。
胡明德只好把话点到明处,“我这趟过来,是想起来上回听大嫂说,宏庆嫂子成天到处求子什么的,宏庆哥,那求子的地方,就是yin祀,这溪口镇上,就你一个读书人吧?”
“啊?”赵宏庆好歹读过几本书,不算太傻,这一下明白了,也吓坏了,“啊!这可怎么办?我哪知道……我就是陪你嫂子去过几趟……”
“宏庆哥,你别急,你看,我这不是来帮你了么。”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