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当年拦住阿爹,说是阿爹要是考中了进士,阿爹那样的贱命人,肯定活不了……”
李夏一屁股跌坐在李文山怀里。
阿爹考中秀才第二年,就中了举,之后突然放弃大好前程,求了教谕之职,远走太原,这件事她一直想不通,这太不合情理了。
她当时以为,必定是侯府的bi压,是侯府不容阿爹有前程,不许他再考……
“阿夏,你也吓着了是吧?你说,钟嬷嬷怎么能这样?她……”李文山难过的不能自抑,他还无法想象竟有如此黑暗的人心。
“梧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?”李夏心里堵的难受,立刻转入正事,转移情绪。
难过和懊恼比眼泪更加无用。
“前天晚上,我昨天一早就想赶回来,可是怕梧桐疑心,撑了一天半……撑不下去了,就赶回来了。”李文山耷拉着肩膀,十分颓唐。
“前天有什么事?”李夏追问道。
“前天?哪有什么事儿?前天王爷和小古他们几个替我接风,晚上在得月楼吃的饭,我还让人买了……就是让梧桐去买的。”
李夏松了口气,五哥的话先乱了梧桐的心,前天秦王接风……去老杭家买点心,那是古家的产业……一定受了不少奉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