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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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先生送走李文山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,只觉得热辣辣的竟有要痛饮几杯的冲动。
用卜怀义狡辩的鬼话来整治他,这一招四两拨千斤不说,狠辣至极却又不伤已德,说起来简直算得上堂堂正正!明明是yin谋,却是一派阳谋风尚,真真是难得!这位五爷真真是难得,以后的成就必在李漕司之上,值得教导、值得辅助!
秦先生将这件事又细细过了一遍,叫了赵大进来吩咐道:“明天三老爷要去杭州府参见罗帅司,你带几个人悄悄跟过去,一来暗中保护五爷他们,二来,还有件事……”
秦先生示意赵大附耳过来,低低吩咐了几句,接着笑道:“不光闪参议,姚参议和朱参议那里也放一放风,别多说,透点风就行。”
“先生放心。”赵大长揖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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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夏坐在上房南窗下的榻上,和六哥李文岚对面坐着写字,李文岚写的专心,李夏手里机械的描着,心却想远了。
她家这位老太太,原来是个娼妓出身的虔婆子,阿爹的生母,是她养来赚钱的,怎么样才能让阿爹看清楚她?怎么样才能把她从老太太这个位置上拉下来,让阿爹阿娘不再听她的话,让她不敢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