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绾一番晓之以情、动之以理,薛夫人的心理防线被击溃,再也无法佯装镇定了。
她苦笑了一声,两行清泪蜿蜒而下。
“沈姑娘,你想象不到,这几年我活得不人不鬼,我只希望自己走的时候能够体面一些。”
“薛夫人,你相信我,我会把你治好,你的体面会和健康一起回归的。”
沈云绾从医药箱里取出口罩和手套,柔声道:“薛夫人,你方便把裙子脱下来吗?”
薛夫人看着沈云绾奇奇怪怪的打扮,用力地摇了摇头。
“沈姑娘,你不知道,我……”她咬紧了牙关,颇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薛夫人,我都明白。”沈云绾起初是怕薛夫人尴尬,所以才没有直言,现在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“您下面是不是有一股刺鼻的异味,经常伴有漏尿、失禁的症状?”
最让薛夫人难以启齿的秘密骤然被沈云绾点破,薛夫人整个人都僵住了,半晌,她以手掩面: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沈云绾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:“身为医者,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,我还诊治过全身溃烂的患者,你的病压根不算什么。”
“薛夫人,恕我直言,你这具身体生育太频繁了,而且生产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