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自问对母亲还算孝顺,从无不敬之处,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如此羞辱儿子!”
“小杂种给我住口,凭你也配叫我母亲?!西院那个下贱的舞姬才是你的生身之母!”
卫氏一个茶盏扔过去,将陈令昂的额角砸出了鲜血。
爱子当面被打,这让陈国公如何能忍,他指着卫氏:“你以为我不敢休了你吗?”
卫氏闻言,一改刚刚的嚣张,而是指着身后一个面貌普通的人说道:“把你在沈正青府里听到的,讲给国公爷。”
卫氏把父子两个都打了一顿,心头的郁气去了一小半,总算能够心平气和地讲话了。
“是,夫人。”那人说完,将在沈正青府里听到的全部重复了一遍。
陈国公脸色变了变:“令昂绝不可能联合外人陷害文杰!那些都是你的推断,你有证据吗?”
“笑话,我又不是刑部的官员,必须要靠证据去结案。我只知道,文杰受伤,这个小杂种就能当上世子。”
卫氏盯着陈令昂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毒箭。
“文杰一直对沈婉竹那个小贱人念念不忘,楚明轩便以此为诱饵,将文杰骗到梅园,废了文杰。我可怜的儿子……”
卫氏说到伤心处,情不自禁地痛哭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