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……”男儿有泪不轻弹,萧君泽竟然毫无男儿的尊严,当场嚎哭了起来。
然而,自己的父皇却没有发怒,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,而是如同一个慈和的父亲,柔声安慰着……
“他的封号是谨,谨小慎微之意,这是朕对他的期望,也是对他的警告。大魏需要骁勇善战的虎将,泽儿,你是朕最心爱的儿子,身为未来的帝王,难道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?”
如果说父皇的谆谆劝诫对萧君泽来说是春风化雨,对自己却如同晴天霹雳。
自己亲眼看着萧君泽趾高气扬地从养心殿出来,对着自己冷笑一声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而钱有福就在一旁站着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陛下已经歇下了,让自己明日再来。”
十七岁的自己凭着一腔少年意气闯进了养心殿,质问父皇:是不是只有萧君泽才是你的儿子?
回应自己的,是一方砸在自己额角的端砚,以及那句:我情愿没生过你这个逆子……
自己那颗滚烫的心脏刹那间如坠冰窟,从此,失去了对父亲的最后一丝孺慕,一脸鲜血地离开了皇宫。
四年光阴白驹过隙,从一腔意气到坚不可摧,脚下早已是累累白骨……
沈云绾敏感地发现,车内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