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视着银雀的一双眼睛,不给对方任何躲闪的机会。
“二小姐,您怀疑我?”
银雀伤心地踉跄了一下。
她眼底含泪:“我娘去世前一直不肯闭眼,我跟我娘发誓,会用命保护二小姐,她才瞑目的,难道二小姐您都忘了吗?”
听到银雀提起原身的奶娘,沈云绾心软了一瞬,但她很快便硬起了心肠。
“奶娘对我爱若性命,我当然不会忘。所以,看在奶娘的面子上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银雀,那根簪子从哪来的?”
“二小姐,奴婢真的不知。”
银雀哭着摇了摇头。
“但奴婢敢用性命发誓,奴婢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。”
沈云绾唇角的讽刺一闪而逝。
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长剑,一剑挥出,挑开了银雀肩上的包袱。
几件薄薄的衣裙落在地上,除此之外,别无他物。
银雀刚要尖叫,忽然喉咙一痛,只能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,听起来就像是蚊子在哼哼。
“京城距离江南路途遥远,包袱里却连一张银票都没有,你该不会告诉我,银票被你缝在身上吧?”
沈云绾眼睛弯起,像是两弯漂亮的月牙,看在银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