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。
萧君泽暴喝:“住口,你一个贱婢,再敢多话,本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萧夜珩蹙起眉:“二弟看我不顺眼,不妨冲着我来,何必要拿一个弱女子撒气。”
“想不到大皇兄也有怜香惜玉的一天。”
萧君泽一脸嘲讽地说完,朝着张太医喝道:“愣着作甚?还不赶紧请脉,本王倒要看看,他萧夜珩是真的快死了还是故意装病?”
张太医不敢耽搁,手指切向萧夜珩的脉门,不过片刻便皱紧了眉头。
来之前,宸王便吩咐要把谨王的病情往轻了说,最好给谨王安上一个欺君之罪。
可谨王的脉象分明是命不久矣,若是今天自己撒了这个谎,恐怕谨王一死,自己就会成为替罪羊。
“谨王之脉三五不调,止而复作,犹如雀啄……”
“闭嘴,说本王能听懂的。”萧君泽最烦打哑谜,不耐烦地催促,“你有话直说。”
面对谨王目光里的胁迫,张太医眼睛一闭,索性把心一横,说道:“宸王殿下,谨王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,顶多……顶多还能再活两个月。”
对于张太医的临时倒戈,萧君泽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眼睛一亮。
他追问:“当真?萧夜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