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间成为家人多年,李溪午当然知道曺胜元的行事作派,与其说些有的没的,不如一上来就把话讲清楚,这样能省事不少。
看到李溪午脸上露出的笑容,曺胜元的眉毛似乎皱得更紧了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林食萍夫妇,嘴里才松缓几分地说:“我今天是为了这两位。大家都认识吧?仲平和你虽然没怎么见过面,但两个人应该也听说过彼此的名字很多次了。过段时间,仲平他和我们也许会有业务上的来往,我就带人顺便参观一下咱们集团。”
“是吗?什么样的业务?”李溪午很有兴趣似的追问。
曺胜元皱眉看他,说:“我觉得你没必要过问。反正这事是由我来负责。”
“是吗?那这件事就下次再说吧。”
哪怕被当众驳面子,李溪午同曺胜元讲话也显得非常儒和。
老实待在边上的曺诗京暗暗露出一脸不出所料的神情,眼神有些异样地盯着舅舅的后脑勺。
凡是和李溪午接触多的人都知道,哪怕再私人的事,他也绝不会在公开场合、特别是公司内部表现出个人情绪。
毕竟这会儿也有外人在场。
可是表面上好说话,不代表整件事就到此为止。
据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