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都是汗。”
“啊。我累的慌,哈哈。”白衍随手擦了擦,并没多在意。
罗叙起身走过来,斯文地脱了手套,用一张纸巾给他轻拭了额头。白衍稍皱眉头,两人靠的如此之近,使他十分紧张。即便是知道在镜头面前,他也忍不住红了脸,面对罗叙的亲近,白衍完全做不到坦然接受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他脑子秀逗了。慌慌张张地摘掉手套,从兜里拿出一颗大白兔nǎi糖往罗叙的口袋里一塞,“给你吃糖。”
“臭烘烘的,不吃。”罗叙顿了顿,继而温声。
“不臭啊。”白衍剥了一颗往自己嘴里塞,眼睛笑成弯月牙,“好甜的。”
“怎么和小孩一样还带糖?”
“来之前回了趟家,我哥买的。”白衍说,“我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个了,后边长大就不吃了。这几天突然又想吃,一回家,发现我哥居然买了。”
他全装兜里带来了。
罗叙不爱吃甜的,等镜头拍的差不多了,他也缩回了手。
“罗叙,你上回和我哥还聊了些什么?”
两人压根就不管猪了,窝在一起说悄悄话,罗叙却没停下切猪草的动作。
导致猪草成堆生产,一群猪却在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