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出采购的机会逃走了。当时，我有一个好姐妹为了保护我们被杀了，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，暴雨倾盆，我们几个像是可怜的小狗小猫，在大雨中狼狈逃窜……”
唐儒一根烟抽完，嗓子有些沙哑：“再后来，你们几个姐妹就创立了火罂粟，为了躲避白莲教的追捕，又加入欢喜禅？”
“没错，我们那时候别无选择。”牡丹说到这里，已经是泪流满面，“现在那些姐妹只剩下杜鹃了，是我害了她们！”
唐儒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过去，“我从局外人的立场来看，并不觉得你有做错什么，既然她们愿意跟你一起逃走，肯定也做好了身死的准备，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”
“谢谢。”牡丹擦干了眼泪，嘴角露出自嘲的浅笑：“不管怎么说，这几年我们也算是创立了一番事业，完成了当初的目标和梦想。”
“正是如此，人生起起落落，有巅峰也有低谷。”
“让申屠先生看笑话了。”
牡丹缓和心情，继续说道：“最开始我们投靠欢喜禅，只是为了躲避白莲教的追杀，可后来发现，白莲教其实并不太在意我们这些叛徒，或者对他们来说，我们这些人根本不算是白莲教的正式弟子，所以危机就解除了。而与欢喜禅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