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下地。
“我去看看杜鹃，你和小兰多注意下。”勉强挤出几丝笑容，捋了捋耳边的秀发，她端着一碗中药进了杜鹃的房间。
房间里满是药味儿，杜鹃浑身捆着纱布躺在床上，面容十分憔悴，见到牡丹进来，她挣扎着要坐起来，“大姐。”
“乖乖躺下。”牡丹在床前坐下，喂她喝药。
一碗苦涩的药下肚，杜鹃脸色也变得很苦，但并不是因为这药，“大姐，你别再冒险出去买药了，太危险。”
“没事的，医生说你再过几个疗程，就能下地走路了。”牡丹温柔的笑笑。
杜鹃咬着下唇，“我拖累了大家，大姐，你们尽快离开这里吧。”
“说什么傻话呢！”牡丹笑容淡去，眼中现出痛苦之色，“我已经放弃了那么多的姐妹，不能再丢下你不管！”
杜鹃既感动又十分自责：“大师姐，你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了，当初要不是你，大家早就死了，是你把我们救了出来。”
大师姐……
听到这熟悉又分外陌生的称呼，牡丹脸色不断变换，最后幽幽叹了口气：“现在想想，当初我或许做错了，你们留在山里，至少能保住性命。”
“沦为别人的玩物鼎炉，这样还算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