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发现了红姐还是第一次之后,唐儒在惊讶之余就更有种负罪感,先前看红姐妖娆妩媚的风格,还真想不到,在男女之事上,她竟然还是个雏儿。
“就算压抑的太狠,但昨天晚上……也不该那么做才对!”
不敢惊醒红姐,唐儒小心翼翼的抽身离开,匆匆瞥了眼春光,在茶几上找了包烟跑去外面的阳台吞云吐雾。
眉头紧锁,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旖旎享受,唐儒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。
在被那小姑娘按摩的时候,他就有种理智失去控制的感觉。抬起手臂一看,伤痕已经结疤,昨天晚上被李毅用银色的匕首划伤,后来只做了简单止血就没管,现在回想起来,在昨晚理智失控之前,貌似就是手臂最先不听使唤的。
“难不成和这个有关?”
轻轻摩擦着伤疤,唐儒很是不解,随即又找来那把银色的匕首,匕首大概有二十五六厘米场,造型普通有种古朴风格,在把柄和刀刃上雕刻有佛像,这些佛像并不同于寺庙里庄严肃穆的佛像,而是袒胸露背,怀中还抱着同样不着片缕的女人。
“欢喜禅吗?”
握着银色匕首,唐儒有种特别的感应,平息下去的冲动和邪火又有冒头的趋势,顿时让唐儒警醒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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