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身体好一些了吗?”柳云湘问。
谭洛拱手行礼,“多谢长公主关心,更要写庆王殿下医治,下官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柳云湘点了点头,“既然谭首辅身子不适,那咱们今日的谈判就别拐弯抹角了,本宫便问一句,两国这亲事还往下进行吗?结盟的事还能谈吗?”
这话一出,谭洛一边几位使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显然他们内部都没有统一。
“亲事也能进行下去,结盟的事也好谈。”谭洛道。
“哦?”
谭洛默了一下,道:“与南晋相邻的毕竟不是我们北金,你们急,可我们确实急不起来,但念着两国交好,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。”
说到这儿,谭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以前北金和大荣因为镇北和镇西边界归属问题做过不少口舌之争,更动用过无力。如今要结盟,必定要同心,既然同心,那就得将这些陈年旧事说清楚。”
“怎么说清楚?”
“以云梦河为界,以北归我们北金,以南归你们大荣。”
柳云湘还没说话,秦飞时一掌拍在桌子上了,“你们这是来谈判的么,让我们大荣割让这么一大片土地,你们怎么有脸说出来!”
“庆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