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喜轿走过去了。
此时秦飞时已经上了马,竟然兴致盎然的看了全过程,好似吃瘪的不是他的王妃,丢得不是他王府的脸。
柳云湘无语,这夫妻俩没一个正常的。
婚礼很热闹,但严暮和柳云湘二人谁家的婚礼都没有参加。
柳云湘是没兴趣,严暮是真的忙。
用晚饭的时候,宫里来信儿说让砚儿明儿一早去国子监报道,以后就在国子监读书。这一算,砚儿也六岁了,确实该进学堂读书了。
柳云湘揉了揉砚儿的头发,道:“记住娘教你的,咱们不主动惹事,不欺负别人,但若有人招惹你,欺负你,你就打回去,一次把他打服了。”
砚儿蹙了蹙眉头,“可学堂不能打架。”
柳云湘捂住额头,“可以背着先生,可以去学堂外面,总之不能吃亏。”
“娘,我可以先跟他讲道理的。”
“他不听呢?”
“告诉先生。”
“他要是打你了呢?”
“先生自会好好教导他。”
柳云湘长叹一口气,严暮的奸诈,他怎么一点都没遗传到?反倒像是前一世的陆长安,觉得世间总有公道在,只要他不同流合污,便能等来公平正义。